第(2/3)页 “你,去机器组那边叫人,你去....” 数十分钟后。 所有的机器和人都已经就位,妆容服装也都处理完毕,场记打了个响板。 “第九十六幕,第三十二此,开始!” ···· “咯吱....” 伴随着一声木头作响声,房间的门被缓缓推开,两个穿着棉布长衫的人走进了屋子。 为首一人面孔肤色黄里带白,瘦的叫人心疼,好像大病初愈一般。但精神头很好,没有一点颓唐的样子。头发约莫一寸长,显然好久没有剪头发了,可头发却一根一根精神抖擞的直竖着。 最打眼的还是他的胡须,好像是浓墨写成的隶体“一”字。 “任广明这小子还是那么能喝酒....” 他笑着说道。 后面跟着的那人,倒是和他有八分相像。 正是周树人、周作人两兄弟。 “不容易。” “老同学在北京还能聚上一次,太难得。” 周树人说着,就走到洗漱台前,照着镜子将衣领最上端的扣子解了开来。 “对了,刚才忘了问广明了。杨开铭最近在忙什么呢,怎么一直没他的消息?” 镜头一转,切到了周作人的视角。 周作人拿起火钳子,给炉子里添了块炭。 这天气,屋里要是不点个炉子,是真的待不住人。 “任广明说,杨开铭师范毕业后呢,就回老家教书了,他这个人啊,心善。时常阶级一个寡妇,遭到她族人的非议。这有一天哪,杨开铭喝醉了,在寡妇家的桌上趴了一宿。天快亮时,也不知谁去通风报信。” 说到这。 周作人顿了顿,转过身提起暖壶,倒了杯热水继续说到。 “结果呢,寡妇家的族人把她给抓了。族长召集开会,按照族规活活把寡妇给沉塘里去了。杨开铭受了刺激,也就疯了。” 周作人端着盛着热水的茶杯,给周树人放在了桌上。 “他现在啊,整天在街上乞讨说疯话,谁也不认识了。” 语气里满是无奈和可惜。 周树人听了沉默许久,双眼怔怔地看着前方,沉声说道。 “疯了....” “人疯了,天也疯了。” 第(2/3)页